“但凡你对我儿子上点心,就冲你现在的这个脸蛋,我儿子也不至于在外面偷吃,不过你现在心里面有气也是正常的,我这个做婆婆的也不想跟你计较,你要是觉得你委屈的话,你可以回你的娘家,我们也不是说非你不可。”
“原先觉得你的家境虽然算不算有钱,但是好歹在家里面能够说得上话,还比较受宠,结果现在呢?你们家里面就像是一条吸血的蚂蝗一样,狠狠的在我们身上吸血。”
“你知道吗?你那一对好爸妈又找借口让我儿子给你们家投资,要我说你们家就好好的营造你们那书香门第的氛围算了,投资你们家一投一个失败,把我们家都卷进去,不知道损失了多少钱了。”
这个女人说完之后就噼里啪啦的走了。
顾灵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浊气,这个世界居然这么拖后腿吗?
顾灵回到了属于自已的新房,这个房间真的是新房来的,男主人都没有回来过两次,除了新婚以及后面被催急了之后回来了两次之后。
从来都没有回来过,顾灵跑去照了一下镜子,难道是委托者长的太丑了?所以这个男人没有兴趣。
然后看到委托人的长相之后,顾灵发现这个男人或许只是眼睛瞎。
顾灵坐在床边接收记忆。
委托者出于书香门第,只能说是小康的家庭,但是这个小康家庭又比一般的家庭要好上很多。
为四代都是属于那种教书育人的,不说做的有多么的成功,但是人脉还是有一些的。
比不上别人做生意的那么有钱,但是对于一般的家庭来说,已经强上太多了。
最主要的就是,这个家庭里面的个个人起码学历都不低,比起现在委托者嫁的这个丈夫的家庭,里面已经强上太多了,就只是说单纯比学历的话,那不是一个台阶上的。
但是像这种教书育人的,不代表就是会做生意,那别人都是游艇飞机,这些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潇洒。
而委托者的家族里面,就是只能说是买个房子付个首付啊之类的,完全没有问题,但是你让他们去买游艇,买飞机,那想都不要想,没有那个资本。
谁会嫌钱多呢?就算是书香门第,也是不会嫌弃钱多的。
那他们就学习做生意,生意哪有那么好做,瞬息万变的事情,有时候努力还不如天赋,还不如人脉和运气这些。
他们是做一次亏一次,做一次亏一次,还好家里够厚。
再厚的家底也经不起这么折腾,所以他们到后面折腾的实在是受不了了,之后就放弃了这个想法,只是暂时放弃心里面还是在惦记着的。
后面他们也不知道是谁认识了孙家的这边的人,然后稀里糊涂的两边就结亲了。
其实仔细看看,也不算是稀里糊涂,都是双方有所图谋,孙家这边惦记着顾家这边的资源。
因为他们家是属于那种站在风口上,然后再加上运气的加持,所以做生意比较成功的那种。
但是实际上根本就不像刚刚的那个女人所说的那样,是个上市公司的老总,公司是真的,但是没有上市,没有到那个地步。
公司倒是办的挺成功的,但是距离上市的话还差的远呢!
而顾家这边呢,就觉得孙家这边做生意这么厉害,好像是投什么东西都是一投一个准,然后他们就想去取一下经。
那人家凭什么给你取经?那是不是有什么关系要比较牢靠才可以呢?
联姻,自古以来,联姻是最牢靠的,哪怕是夫妻两个人面和心不和,但是联了姻之后也会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。
然后委托者就和孙青雄两个人结婚了,两个人纯粹就是盲婚哑嫁,两个人都是赶鸭子上架。
可以说两个人在结婚之前压根就没有见过两次,孙青雄这个人属于那种一次性就站在风口上,就像猪一样就飞起来了那种。
他喜欢那种妖艳,身材比较妖艳的那种大的女人,而且需要嘴巴甜,会哄着他的。
结果现在他的婚姻牺牲了,找了一个处处都是规矩,处处都是说话文绉绉的一个女人,而且也不是她所喜欢的类型。
那自然就回来的少,委托者同样的也不喜欢孙青雄,她一个读书算是比较入魔的一个女孩子,怎么可能会喜欢这个满嘴脏话,然后又各种看不起人的男人。
两个人算是相看两厌,两个人却又没办法离婚,这么悲哀的事,双方都是被父母包办的。
后面的事情就是顾家一想投资什么东西的时候没钱了就找孙家来要,或者是说想让孙家也投进去。
一次两次就算了,人家是暴发户,也不在乎这点钱,更何况人家也有所图谋,就是想着到时候两个人生个小孩,利用女方的资源给孩子最大的教育。
到时候他们家就能出个状元什么之类的。
一开始他们还会给头,后面慢慢的委托着,一直没有怀孕,三年的时间,委托者是有苦不能言,难道一个男人都没有的情况之下,一个女人怎么怀孕?
委托者又不是蚯蚓,难道能够无性繁殖。
那简直是不能够啊,而且委托者有一个通病,就是清高,那简直了,被婆婆指着鼻子骂,都没有说过两个人都没有怎么在一起睡过,怎么可能会怀孕?
后面的事情,就是委托者在这个屋子里面是里外不是人,一面是面对着父母的逼着怀孕,另一方面是面对公公婆婆的逼着怀孕。
那个时候的委托者还没有想到会不会是男方有什么问题,而是觉得两个人没有同房就没有那个。
后面的事情就很简单了,委托者在这个家里面耗耗着,最后小三带着一串的孩子登门入室。
一串三宝,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女主关嫣然,她和男主两个人搅合在一起之后,两个人居然把一脉单传的孙家愣是给整成了多娃多福。
然后委托者就只能让路咯,难道让孩子变成私生子啊?没人愿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