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粉色的唇开启,吐出温柔地话语:“当然可以,是我的荣幸,况且我想没有人能拒绝一位漂亮的女孩儿。”
棠梨恰到好处地低头,脸颊红晕更盛,如同成熟多汁的水蜜桃诱人捻指触碰。
格里马尔迪遏制脑袋里的想法,突然抬手突兀的整理领口,并微微体贴侧身转过。
“谢谢您,格里马尔迪先生。”棠梨伸手把耳边的碎发捋捋,试探地说:“您可以帮我带上窗帘吗?”
木屋里窗户半开着,荒凉乏味的景色展露在格里马尔迪视野内,焦黑光秃的土块刺痛他的眼,一双深邃眸子暗了暗,其中薄雾翻涌。
“当然没问题,栗子。”格里马尔迪走到窗户处拉上窗帘,转身动作干脆利落离开客厅,把一室温暖留给需要的人。
“十分感谢您,格里马尔迪先生。”棠梨坐在椅子上言笑晏晏,话里是由衷的感谢。
轻微作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,似乎是去了二楼,棠梨琢磨不透这个男人是想干嘛,说话黏黏糊糊的,难不成是有养成癖好?
又不完全是,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没有绮念,但也没有慈爱和蔼,真是奇奇怪怪的。
后背的疼痛火辣辣的灼烧着大脑,棠梨哪里敢耽误时间,迫不及待脱掉身上的裙子。
她嘴里咬着裙子领口,裙子的两条灯笼袖反手系在腰上,宽大柔软的裙摆在腿上盛放。
一手拔开琉璃瓶的木塞,一手拿着药水顺着脖子往下倒,无色的液体顺着伤口磕磕绊绊地流淌,所过之处冰凉一片,痛感减弱。
液体所流淌的位置伤口快速愈合,凹凸不平的肌肤变得光滑细腻,骇人的伤口逐渐愈合。
棠梨明显感觉到疼痛渐渐消失,手指小心触碰脖子,原本被地狱犬咬出大洞的位置如今消失不见了。
取而代之的是一处细滑的皮肤,“我的妈啊,这太神奇了!”棠梨摩挲着脖子,震惊她全家!!
“如果啊,我能搞到这个药,未来首富必有我的位置!”
棠梨憧憬未来数钱数到手软的美好日子,回过神来目光灼灼盯着手里的琉璃瓶。
“格里马尔迪,我宣布你是我这局游戏必须要拿下的男人!男人你很优秀,成功引起我的注意力!!”
棠梨心中把搞男人这一大事列为第三,第一是完成讲故事任务,第二是保护狗白雪,这第三嘛,那就是拿下格里马尔迪!!!
“嘶,我怎么觉得这个姓氏有些耳熟。”脑子里有个模糊印象,偏偏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的。
苦苦思寻没有头绪,这个姓氏如同流星的尾巴尖,在脑中一咻而过。
棠梨撇撇嘴万分嫌弃自己这核桃仁脑子,关键时刻掉链子,真膈应人。
“算了,我还是琢磨一下自己人设吧。”棠梨扣着指甲细细掰扯,决定避开格里马尔迪的生活圈,这样不容易翻车。
“格里马尔迪穿戴讲究,喜爱带配饰,注重外表,生活条件优渥。”
“没有上过礼仪课,不对,他应该是叛逆不遵循礼仪官的教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