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赫赫赫赫……你疯了?!”王老头不可置信地说:“铁牛……咳咳咳……我都是为你好啊。”
棠梨听到了一声“咔嚓”。
“啊!”凄惨的叫声在屋里响起,是老头子的声音。
惹,我的妈啊,这就打起来了?前面还柔情蜜意蜜里调油似的。
爱情太让人琢磨不透,不过他们口中的卡片该不会是指代玩家的身份卡吧。
棠梨捏着手指竖起耳朵仔细听着,就怕错过一点剧情。
这狗游戏一会快进一会慢悠悠,太折磨玩家。
王老头捂着胸口,咳出一大块血迹,虚弱的仰面躺在地上,他的腰间坐着一个壮年男子。
伏在他身上,两手各拽着一头衣裳,使劲一扯,只听“嘶啦”一声。
衣服应声裂成两条碎布,王老头皱巴巴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,满是老年斑的脖颈挂着一个圆形翻盖项链。
“卡片就在这里面吧,王叔。”坐在上面的铁牛拿到想要的东西,心满意足的笑起来。
“哈哈哈啊哈哈哈~”
被他坐在身下的王老头被压得翻着白眼,顺不上气。
枯树枝一样的上半身蜷缩着,左手无意识的在地面扣着。
一块玻璃划破他的掌心刺疼让他清醒一点,努力捏紧半块碎玻璃。
浑浊无神的眼睛注意着铁牛,一面悄悄扬起玻璃。
手臂抬到六十度左右,眼睛一闭撇头不看,玻璃划开布料扎进铁牛的屁股沟。
“啊!什么东西咬我屁股!”铁牛手中的项链脱手摔在落地窗。
铁牛滚在地上,顾不得脸上的疼痛,双手捂着屁股头往后仰,整个人像一张被绷直的弓。
嘴角流着口水,眼泪冲洗着坑坑洼洼的丑脸,嘴里呜呜呜呜咽。
“呼呼呼……铁牛……我对你太失望了。”王老头扒着桌子腿站起来,duang一屁股坐在凳子喘息未定。
“实在是太疼了。”铁牛一手捂着屁股,一手匍匐前进,抱着王老头的大腿痛苦起来:“王叔,求求你了,给我一张卡片吧。”
“窝囊废!”王老头恨铁不成钢地踢开,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说:“就是疼一会!你忍受不了?”
“花狗子沾上狗鼻子的反噬疼痛是我们的三倍,人都能两三次咬着牙硬撑到底!”
“你看看你啊!就一点疼痛,我要是死了,这个村还有谁照顾你!”
“靠花狗子?tui!”王老头一口浓痰啐在地上。
“你们两个臭皮匠一个赛一个蠢!迟早被村长拿去当贡品!”
铁牛被扁的一文不值,心里清楚王叔说的是对的,看着王叔半百的头发心里难受。
“哭哭哭就知道哭!”王老头从桌子下摸出用透明胶黏在桌背的水果刀,横一眼窗帘。
手里打着交流手势,指着铁牛再指指窗帘,最后自己拿着刀做了一个砍柴的姿势。
铁牛看明白了,头猛的摇着,指着自己的屁股摆手不干。
王老头又是一脚踢过去!废物,不能忍受屁股疼算什么男人!
他自己扶着桌子慢慢站起来,悄无声息的一步一步走进落地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