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不住了!前夫天天把我摁墙上亲!
冷不丁的,盛相思打断了他们,她举着手机,“请问,在哪里付钱?我来付。”
“这……”经理很是吃惊,狐疑的去看傅寒江。
什么情况这是?
傅寒江却笑了,眼角眉梢,一股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。
一开口,淡漠讥诮,“你给?别闹。”
他给她买个玩具,还要她给钱?
他已经知道,她没拿赡养费,就她在弥色跳舞挣的那几个钱?
“你的辛苦费,血汗钱,自己收着吧,我来……”
“我要自己给!”盛相思争辩道,狠狠心,“你要是不让我给,这个米妮……我就,就不要了!”
是吗?
傅寒江看在眼里,她哪里舍得?从刚开始,她的视线就没从米妮身上移开过。
这是还跟他保持着距离,不想跟他牵扯太多。
行吧,随着她吧。
原本就是他搅和了她的计划,算是赔礼,拿这件事让她来感激,也没什么意思。
“好好好。”
他像是哄孩子一样的口吻,“你给你给,只要你不生气就行。”
听他答应了,盛相思一喜,没听出来语气有什么不对,“经理,哪里付钱?”
“呵呵,这边请。”
经理也是蛮无语的,有钱人真是会玩儿啊。他只是个工具人,只要配合就好。
“您是现金,卡,还是扫码?”
“扫码。”
“好的。”经理道,“这个原价是3万9,内部价,2万1,您是傅总的……朋友,那就进价1万6,您请扫码。”
多……多少??
1万6?
这一下,就省了两万多?
盛相思激动的,都要哭了,“谢谢,谢谢您啊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经理不敢当,“您还是谢傅总吧。”
这一切,都是因为傅寒江,这个道理,盛相思懂。
她在扫码时,傅寒江过来一看,看到了价格,不禁挑了挑眉。
一个玩具3万9?
就这么个玩意?倒是并不贵,可是,这也不是普通家庭能养得起的。
傅寒江无奈失笑,没关系——
现在,不靠傅家,他自己也很能挣钱了。
当初离婚协议里,给她的赡养费,也都是他自己挣的。(当然,这一点,他谁都没有告诉过。)
以后,养她也不是什么问题。
不然,万一买不到,或者买不起,她又哭鼻子、又闹怎么办?
“嘶……”
突然,傅寒江捂住了脖颈。
傅寒江捂住的,是刚才被盛相思咬的地方。
盛相思默然,有那么疼吗?她真的……咬的很厉害?
“你……”
看在米妮的份上,盛相思没法装作没看见,心虚的抿抿唇,“很疼?”
“我疼的话,你心疼么?”
他笑,薄唇勾了勾。
盛相思一滞,她就多余问他!
“嘁。”
傅寒江有些失望,“你咬的,换你一句心疼,你也不舍得给?”
他松开手,经理看见了,傅总脖子上一个小巧的牙印,好家伙,还渗血呢!
啧。经理牙根酸的很,这有钱人,真是会玩儿啊。
这是刚亲热过,跑来消遣他们逗闷子呢?
盛相思哪里知道经理这一肚子弯弯绕,诚恳的问,“请问,你这里有医药箱吗?”
似乎是咬破了,总要处理一下。
这个嘛……
经理去看傅总,傅总一记眼刀扫射过来,他立即就明白了,一刻停顿都不带的。
斩钉截铁,“没有!呵呵,我们这里又不是药店,怎么会有医药箱这种玩意儿呢。”
……不能有,有也没有啊。
盛相思不疑有他,抱歉的看向傅寒江,“那要不,附近找家药店?”
应该有那种24小时营业的。
“行吧。”
傅寒江还算满意,总算她没不管他。
职员们抱着打包好的米妮出来了,请示经理,“这个……给谁拿着?”
“给我吧。”盛相思自觉的伸手。
“等等。”
傅寒江掀起眼皮,轻瞪她一眼,“有你什么事?”
说着,抬起胳膊,“给我。”
“欸,好的,傅总……”
职员把盒子递到了傅寒江手上,半米高的盒子,他抱着并不吃力。
只是,谁见过傅总抱着只盒子走在路上啊?
那违和感,让盛相思一时没忍住,低笑出声。
“嗯?”傅寒江听见了,低头看着身边的女孩,“笑我?”
“……”盛相思赶紧止住笑,连连摇头,“不是。”
不是?傅寒江不信。但是,看在她笑起来很好看的份上,他就不计较了。
“笑吧。”
他道,“你还是适合笑,你知道吗?你哭起来,丑死了!以后不许哭,听见没有?”
她丑?
盛相思一怔,偏过了脸。
理他干什么?在他眼里,只有姚乐怡是漂亮的。
teeall附近就有家药店。
走几步就到。
盛相思道,“你让陈叔去买吧,我就……先回家了。”
“你敢!”
傅寒江顿时火冒三丈,气哼哼的,指着脖子,“这不是你咬的?要让陈叔知道我被你咬了这种地方,我还要不要见人了!”
“喂!”
盛相思吓得直挥手,“你小点声!”
大半夜的,这么大声,会招来警察的。
她妥协了,“我去还不行吗?”
“哼。”傅寒江轻嗤,“本来就是应该的。”
药店里,傅寒江在长椅上坐着,盛相思买了消毒棉棒和创可贴过来。
她示意他,“你把领子解开,不然会蹭上消毒药水。”
“你来。”
傅公子两只胳膊撑开,搭在长椅背上,老神在在的,大爷模样。
行,看在两万多块钱的份上,忍。
盛相思咬咬牙,深吸口气,抬手伸向他颈间,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两粒扣子。
正要收回手,男人凸起的喉结滚了滚,不经意擦过盛相思的指尖。
盛相思微怔,这不算她的错吧?
啧!
傅寒江顿时皱眉,眸色暗了几度,开口喑哑,“你故意的吧?”
不知道男人的喉结很敏感吗?
“不是,你想多了。”
盛相思平静的摇着头,拆开消毒棉棒,凑到他脖颈前。“别动,要消毒了。”
“嗯。”傅寒江闷声,点头。
冰凉的消毒液擦过伤口,盛相思嘟着嘴,吹了吹气,好让消毒药水的快点。
“……”
傅寒江只觉得浑身热烘烘的。
不禁眯起眼,这丫头……从哪儿学来的?她以前,不是这样的。
以前的她,就知道大呼小叫,管东管西。
现在呢,不言不语,但一举一动……却勾人的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