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不住了!前夫天天把我摁墙上亲!
瞬间,傅寒江像是被点了穴般,不能动弹。
在和相思之间,看似他强势,但其实一直以来,相思才是主导。
他非她不可。
她却对他若即若离,仿佛随时可以抛弃。
而此刻,她扑在他怀里。
就好像,他是她的全世界!
只停顿了不到一秒,傅寒江俯身,毫不客气的回抱住她。整个鼻息间,都充盈着她的味道。
好香,好香。
“傅寒江。”
她念他的名字。
“嗯?”
“我不太好。你带我下山吧。”
“好。”
傅寒江低头看看她,摸摸她的脸颊,这儿凉?手也是,很凉。
他不敢耽搁,抱起她,快速下了山。
拉开车门,把人放进了车里。又开了瓶水给她,喂到她嘴边,“喝口水。”
“嗯。”盛相思勉力喝了两口,就摇摇头不要了。
傅寒江有心问一问,是不是在山上遇见了什么?或是发生了什么事?
但她的脸色实在不好,没敢开这个口,摸摸她的鬓发,“闭上眼,休息会儿吧。”
“嗯。”盛相思点点头,闭上眼无力的往后一靠。
车子开出,傅寒江怕她冷,把空调给调高了些,车也不敢开的太快,生怕加重她的不适。
盛相思歪着脑袋,闭着眼。
似乎进入了梦境。
“呜呜,呜呜……”
傅寒江看不到她的脸,只听见她低低的呜咽声。他实在不放心,把车子停在了路边。
握住她的手,“相思?你醒着吗?”
“呜呜……”盛相思没醒来,依旧呜咽着,喃喃着,“妈……”
傅寒江凑近了,听清了。相思这是,想妈妈了。
“妈妈,对不起,相思错了,对不起啊,呜呜……”
这是什么意思?做女儿的,为什么跟自己的母亲道歉?还是在睡梦里?
“呜呜,我错了,错了……”
这样的相思,让人心疼不已。
傅寒江默默抱住她,在她耳边温声哄着,“不哭,你妈妈不会怪你的。”
虽然他不清楚什么情况,但天底下做母亲的,又怎么会怪自己的孩子?
当然了,某些禽兽异类除外!
静谧中,盛相思缓缓睁开眼,茫然的看着他。
“醒了?”
傅寒江伸手贴贴她的脸,比刚才有温度了。
稍稍放心,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,“你刚才魇住了,我只好停下来,抱抱你哄哄你,感觉好点没?”
其实,盛相思刚才没完全睡着,精神状态是游离的。
傅寒江做了什么,她隐约有感知。她知道,他说的是事实,点了点头。
“好多了。开车吧。”
天色已经黑了,万一下雨或是下雪,路上不好走。
“那好。”
发动车子,重新出发。
驶入市区,傅寒江看一眼盛相思,“要不,今晚去银滩?”
她这样,他实在是不放心。
“不了。”盛相思皱着眉,摇了摇头,“送我回和煦苑。”
她现在特别想君君,想要和君君在一起。
“相思……”
“你送不送?”盛相思心烦意乱,猛抬头,瞪着傅寒江,“你要是不送,停车,现在就停车!”
说着,一手已经扣在了车门上。
“我送!”
她的反应这么激烈,他还有别的选择么?
傅寒江只能答应,方向盘一打,去往和煦苑。
车子里陡然安静下来,他偷偷从后视镜里瞄着盛相思,暗暗劝自己,理解她。
相思今天想妈妈了,心情不好。
他固然担心她,但也应该体谅她。
着什么急呢?他们这才和好没两天。
慢慢来吧,男女相处,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。
照旧,傅寒江把车停在了和煦园门口,他想送她进去,“相思,我去跟保安说一声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盛相思摆摆手,“今天谢谢你了,我累了,想一个人静一静,明天再给你打电话。”
说完,突然倾身靠近,凑过来,在傅寒江唇上亲了一下。
“白白,晚安。”
“白白……”
这一吻,傅寒江顿时又被点了穴,从心头到指头,都是苏苏的,麻麻的。
望着盛相思的背影,魂都不是自己的了,“……晚安。”
……相思太知道怎么拿捏他了!
原本,傅寒江是打算回银滩的。
但是,想想就只有他自己,相思又不在。掉转车头,去了傅宅。
问过林妈,傅寒江去后花园,找到了傅寒川。
傅寒川刚做完一段康复训练,正在休息。
“大哥。”傅寒江过去,拉开椅子坐下。
傅寒川看他一眼,“今天怎么回来了?”
“来看看你和奶奶啊。”
傅寒江没个正形,笑嘻嘻的,开口问的却是正事,“大哥,我问你个事,你知道,相思的父母是怎么过世的吗?”
和他不一样,傅寒川是自小在傅家出生长大,他认识相思的时候,傅寒江还没到这个家里来。
因此,相思的事情,知道的比傅寒江多。
“相思母亲?”
傅寒川蹙眉,回忆着,“我听奶奶说,是意外。说是失踪了两天,找到的时候,是在山里的崖下。应该是失足坠落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傅寒江点点头,“那时候,相思多大?”
“六七岁吧。”
傅寒川看了眼弟弟,眼眸眯了眯,“问起这些事,知道关心相思了?”
“我这不是……”
傅寒江被大哥说的有些不好意思,“都是应该的吗?还很不足。”
“还知道自我剖析了?”
傅寒川淸俊儒雅的脸上,神色叫人看不透,“你对相思,是认真的?”
略思索了片刻,傅寒江没说是不是。
“大哥,我这是头一次,我也不知道我够不够认真,但我想和相思好好过下去。”
这就是认真的了。
一时间,傅寒川内心五味杂陈。
意味深长的看着弟弟,感叹道,“你长大了。”
当一个人,想要安定下来是,便是长大的征兆。
傅寒川想到了姚乐怡,轻叹口气,“好好对相思,大哥等着喝你们的喜酒。”
“嘻嘻。”
傅寒江更不好意思了,“说什么呢?你是大哥,要喝喜酒,也是我先喝你和乐怡的啊。”
他和姚乐怡么?
傅寒川弯弯唇,拍拍自己的腿,“行。你等着吧。”
抬手拄着拐杖站了起来,傅寒江忙要扶他,傅寒川摆摆手,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。”
一旁,祁肆已经在等着了。
傅寒江好奇,问了句,“大哥,你要去哪儿啊?”
哎。
傅寒川轻叹口气,皱眉看着弟弟,“寒江,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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