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不住了!前夫天天把我摁墙上亲!
他望着她,有种破釜沉舟的决绝。
他在赌,这个女人,心里到底有没有他?
可盛相思哪里有的选择?睁着黑白分明的眸,点点头,踮起了脚。“……好。”
女人温软的唇,贴在他的薄唇上,是浅尝辄止的吻法。
但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。
傅寒江迅速托住她的背,把人深深摁进怀里,恨不能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!
而后,张开嘴。
“唔。”
这哪里是吻?
分明是在咬。
盛相思吃痛,皱了眉,“傅寒江,疼。”
“疼么?”
傅寒江扣住她的后脑勺,松开她,气喘得厉害。再一看,她的嘴已经肿了。
他有些懊恼的抬起手,轻抚着她的唇。
“对不起。”
一时失控了。
额头相抵,掌心捧住她的脸颊,嗓音低沉缠绵中却又裹挟一丝狠意,矛盾的,像他这个人。
“你吻了我,你走不掉了!”
他说一句,亲她一下。
“我有给你机会,让你走,是你不走的。现在,你没后悔的机会了。”
盛相思靠着他,摇摇头,“我没想后悔……”
要命了!
只不过是这么一句,傅寒江却觉得,抵得过成千上万句甜言蜜语、海誓山盟。
才刚因为她爽约而几近枯萎的心,又开出了希望的花。
掌心摩挲着她细嫩的颊肉,撑着最后一点倔强,“行吧,看在你态度诚恳的份上,今晚的事,原谅你了!”
盛相思弯弯唇,“谢谢你啊,啊!”
他一下子把她拎了起来,她的双脚脚尖堪堪踩在他的脚背上。
他故意板着脸,“严肃点,跟你说正事呢。”
“哦。”盛相思攀着他的肩膀,学着他的样子,板着脸。
傅公子挑挑眉,得了便宜还卖乖,“我让你走,是你不走的,这次,可不是我逼的你,是你自愿的。是不是?”
“嗯。”盛相思无可反驳,只能点头。
男人心情越发好了,“说实话, 你跟我在一起,也不完全是我逼的你,是不是?”
否则,今晚大好的机会,她为什么不走?
只是啊,她对他的喜欢,大概还太少了……以至于,一个什么合租的人,就能把她从他这儿给抢走!
算了,男子汉大丈夫,跟自己的女人,斤斤计较什么?
“盛相思。”
就着这个姿势,他把她托举着抱了起来,“我会让你再多喜欢我一点,比现在更、更、更喜欢的。”
他问她,“相信我么?”
男人漆黑的眼底,难得的没有复杂的情绪,干净澄澈的,似乎一眼就望到了底。
盛相思刹那心慌,但也只是那一瞬。
扯唇轻笑,“那我拭目以待。”
不算回答的回答。
正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,这一晚,架没少打。
第二天。
盛相思睁开眼,都快十一点了。
挪开腰上男人的胳膊,起身去浴室冲了澡,等她出来,傅寒江也醒了。
对着镜子梳头时,他冲完澡出来了。
“对了,有样东西给你。”
说着,出去了趟。
盛相思疑惑,他去哪儿?
傅寒江去的是车库,昨天一生气,把东西给落在了车上。回来时,手上捏着只盒子,放在梳妆台上。
朝相思抬抬下颌,“打开看看?”
“什么?”盛相思放下梳子,打开盒盖。
里面竟然是一只腕表,怎么瞧着,挺眼熟的?倒像是在哪儿见过这只表。
“是不是挺眼熟?”
傅寒江浅笑着,从盒子里取出腕表,握住相思的左手腕,把腕表给她戴上。
“嗯,非常适合你。你的手腕细,表带长度也正好,你皮肤白,衬它。”
从来只有东西衬人,到了傅二爷嘴里,成了人衬东西了。
盛相思皱着眉,不太想收,“太贵重了。”
“贵重什么?一块表而已。”傅寒江不以为意,“和我的那块,是一对。”
他这么一说,她想起来了。
难怪觉得眼熟,他有块一样的,只不过,要大一点,是男款。
他笑着道,“没想到会这么快能好,不过,因为有我的那块做样板,他们只要原样复刻一块就行。”
没错,百达翡丽私人订制。
这世上,唯二的两块一样的腕表。
突然,盛相思觉得这腕表太烫手了!
“我还是收起来吧。这么贵重,要是磕着碰着,或是丢了,那岂不是可惜?”
“不怕。”
傅寒江摁住她的手,不让她动。
“磕着碰着可以修,至于丢?丢不了。每块表都有它的编号,就像人的dna,只要编号在,就丢不了。就这么戴着吧。”
举着她的手,贴在了她耳边。
嘴角一咧,他朝她笑。
“听声音——我们戴着一样的表,就好像,我们无时无刻不在一起。”
盛相思心头猛然一震!
好动听的情话啊!
收拾好下楼。
吃东西的时候,傅寒江接到傅明珠的电话。“嗯,好,知道了,奶奶,您放心,我都记住了。”
挂了电话,傅寒江看了眼盛相思的盘子,把她不吃的蛋黄给夹走吃了。
“下午去趟老宅,奶奶说,大哥的婚事,有些事要商量。”
“好。”
吃完饭,休息了会儿,下午一同出了门。
傅寒江开车,却没直接去傅宅。
他解释道,“先去趟医院,奶奶的药快吃完了,我去给她取点药。”
于是,先去了医院。
车子停在医院广场停车处,傅寒江问相思,“你跟我一起不?”
“不。”盛相思果断摇头,拒绝了。
君君就在这家医院!万一,他们要是在一起,被她撞见了呢?
“我在车里等你就好。”
“那行。”傅寒江没勉强,“我快去快回。”
“好。”
关上车门,傅寒江快步赶去药房。
药房早就准备好了,他过去直接取了就能走。拎着药袋,穿过拥挤喧闹的大厅。
“叔叔!”
突然间,清脆的一声叫喊。
傅寒江下意识回头,果然见到一张熟悉的小脸蛋,“君君!”
君君不是一个人,是和许春在一起。
她挣扎着从许春身上跳下来,跑向傅寒江,“叔叔,叔叔哇!”
“哎!”
傅寒江笑眯眯的应了,一弯腰,单臂把她抱了起来。
“叔叔。”君君耷拉着眉眼,不太高兴的样子,“君君不开心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