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宴整整举办了一天一夜,直到第二天一早,宾客们离去之前,绝风老祖正是宣布。
从今以后,绝风雅园正式归秦玲玄所有,园中事物,绝风老祖从此以后不再过问。
不过,绝风老祖与秦玲玄好歹师徒一场,即便绝风雅园已不在属于绝风老祖,却也是没人敢小看,欺凌如今绝风雅园。
更何况,江瑚作为秦玲玄丈夫,年纪轻轻便已是风之极,如此人物,日后更有可能破入主道境。
这样的人物,又有谁敢招惹,有江瑚的绝风雅园,远比有一个绝风老祖更加震慑人心。
如此,江瑚的名头外传,他入赘绝风雅园的消息在绝风老祖的造势之下很快传遍风国。
而这名头一大,麻烦自然也就来了!
作为国师钟离景伯的小师弟,绝风雅园的赘婿,绝风老祖爱徒的丈夫,二十六岁的年轻风之极。
又在国师继任大典上,表现出的心狠手辣,却又怕女人的作风。
江瑚与秦玲玄成婚不过十日,绝风雅园外,便来了不少不服气的挑战者。
这些人,皆是年纪轻轻,不超过三十岁,修为已入入道后期的年轻才俊。
这些挑战江瑚之人,各门各派的都有,在风国修道界都是赫赫有名,年轻人中的佼佼者。
他们来此不为别的,都想看看江瑚到底有没有传言中说的那么邪乎。
凭什么,江瑚能在二十六岁步入风之极,他们却只是入道后期。
十日来,已经十四、五名各门各派年轻才俊到来绝风雅园,登门拜访江瑚,一来祝贺江瑚新婚,二来下战帖!
但是可惜呀,江瑚这人向来不爱出这种危害自身的风头,且江瑚自觉,自己已经被东野嵇寅和霏雪这两人的麻烦事缠身。
因此早在两日前,江瑚便偷偷带着自己的两位美娇妻,和霏雪一同上路,回家了。
只是这路上,东野嵇寅直接追了上来,啥也没说,就是缠着霏雪不放,像什么送吃送喝,送花送衣服,送手饰送胭脂水粉,送灵材送灵药,送宝贝这些事,东野嵇寅对霏雪都试过。
可是,霏雪被面纱掩盖的面孔总是冷冷的,对东野嵇寅和他送的东西提不起半点兴趣。
更甚的是,霏雪为了甩开东野嵇寅,只能主动往江瑚双妃和秦玲玄身边凑。
至少,霏雪不反感这三个人。
正因此,惹来了东野嵇寅仇视的目光,双妃和秦玲玄两个女人还好说。
可是,江瑚怎么看东野嵇寅,他都怎么像把自己当成情敌的感觉。
无奈,江瑚只能拥俩媳妇儿在怀,证明自己没那意思。
江瑚偷偷的离开风国国都后,他并没有准备马车一类的代步工具。
一行人直接驾驭风法,直到飞到回家路上需要经过的一座小县城。
春日里空气换新颜,第一场春雨细细绵绵,微寒中驱散着冬日里些许沉闷、枯朽之气。
厚重古老,边边角角有些破烂的城墙,高高竖立,灰扑扑一片中渐渐被春醒细雨染湿。
因为长年无战事,有志者修道人比比皆是,城外山林中,飞禽猛兽,强人贼盗甚少,几乎没有。
因此,区区一座小县城,城墙自然年久失修,没了往日气派,多了几分古朴古韵。
百米空中,五道人影犹如青色流星一般,风起吹乱细雨,刹那落入小县城城内。
这五人,正是江瑚一行人!
小县城不大,城内东西两头各有一家小客栈,江瑚怀抱两位媳妇儿直落西城客栈。
今日的雨细细绵绵,不大但也下了一整天,伴有微微寒风吹拂,因此小县城青石街道上并无一人。
两旁低矮房屋,屋檐已被雨水打湿,静静滴落滴滴水痕。
江瑚青蓝锦衣长袍,左怀红装秦玲玄,右怀粉装双妃,因为有灵力护身,三人衣裳未湿,一同走入了红门敞开的无名小客栈。
随后,一身白衣白裙,面缚薄纱的霏雪也从空中落下,走进客栈。
霏雪身后,银冠白袍,虎面精瞳的东野嵇寅,如同保镖一般跟随霏雪,一步一随。
客栈只有个二楼,大堂将近百十平米,柜台设在楼梯下方,锦衣老板正在打瞌睡。
一名灰衣短打的小二,正在无所事事的打扫卫生。
客栈里没有半个客人,老板和小二都很闲!
“呦,客官,您快里边请,老板有客人来了。”小二很机灵,看到锦衣绣袍的江瑚五个人到来,立刻迎了上去。
“要三个房间,把最大的那间房收拾出来,我们夫妻三人住,热水,好饭好菜送到房间,明天雨停就走。”对于客栈,江瑚在熟悉不过,其中的门道可深着呢。
江瑚直接抛给小二几枚银钱,提了要求,以防宰客。
而,要不是秦玲玄有伤在身,怕她路上劳累伤寒感冒,就这点小雨都没有必要停下来。
只是,看到这家客栈的萧条,江瑚不禁想起了自家客栈。
离开家五六年,也不知道老头子把自家客栈管理的怎么样,不会比这更差吧?
“诶,好勒!”这时候,客栈老板走了过来,贼眉鼠眼的,拿过小二手里的银钱,低眉顺眼给江瑚几人带路,又与小二说道:“你快去后厨准备饭菜,还有热水,我带五位客人去客房。”
江瑚五人什么话也没有说,跟着客栈老板上了二楼,去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。
只是,对于霏雪和东野嵇寅的事,江瑚真没办法,就算自己去和东野嵇寅说,“你走吧,霏雪姑娘不喜欢你,你缠着她也不会有结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