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找的那人已经在总教之外,依我看此人不怎么样……你何必费力钓他,等他毒发身亡拿回宝骨便是。”
好在圣子并未隐藏行踪,凭阴母老祖的修为很快就追上了。
说明了自己来的缘由,阴母老祖目光透过步辇棚盖落下的幔帐,落在圣子之身上。
“我听说旧五毒那五个老家伙也出来找你,怎未见到他们人?”阴母老祖目光四下看去,几丈外只有一些守卫和侍女。
“我并未见到他们,许是有别的事中途走了呢?”圣子开口,声音听得出懒散之意,并没将这事放在心上。
语顿片刻,圣子又道:“对那外界主道我要的可不仅仅是宝骨,我教已经得罪死了泰斗群山内的各大宗门,他们甚至还联合起来搞什么消毒大会,我教需暂避风头,否则必招来覆灭。”
“不过,寻宝骨一事也不能就此搁下,若真如阴母所言,那人是个偷摸之辈,想来心性不怎么样,也正好为我们所用,让他去找宝骨不是更好。”
圣子风轻云淡的说了这一番话,语气不仅慵懒,还满是不在乎。
阴母老祖道:“可噬身反元毒无解,那人身中此毒,若要为其续命,怕也要付出不少代价。”
圣子又不在意道:“此事便不用您担心了,此次我外出,除了要钓那人,也是为了给那人寻找续命的毒药……能活谁又想死呢!”
圣子最后这话似乎已经吃定了那人,非常自信。
听了圣子这话,阴母老祖便已经有数,走近到步辇棚盖幔帐前,便要掀开幔帐。
可阴母老祖却又道:“我还是觉得你该立刻回总教,那人中毒时日已深,至今肉身怕是已经败坏,你要找什么我替你去找便是。”
说这话,阴母老祖脱了鞋踏上步辇。
步辇内十分宽敞,铺着一张雪熊的柔软洁白毛皮,就像一张丈方大床,专门为了今天二人相间准备。
阴母老祖老目直勾勾盯着圣子,居然为老不尊的上下打量,一股忍耐不住的浴火在这双老目中燃烧。
“您老这是想怎样,可别忘了教中规矩。”圣子开口,年轻目光看着眼前这老妪,不敢有丝毫抗拒之意,只能用教规阻她。
而这圣子倒也生得俊俏,凤眼细眉,面如白玉,一双眸子深处不知藏着多少秘密,怪不得不愿让别人见。
一根玉簪束尽青丝,却被老妪一把摘下,发丝便已顺滑披散。
那年轻的眉宇间带着一丝糟了天谴般的痛苦之色,却要极力隐藏,面上笑容一展,还得委身迎合。
圣子身上只一件蓝青宽松长袍,素雅得很,却又被老妪褪下,露出那娇生惯养,似是在蜜罐牛奶里泡大的洁白身子。
这具身躯,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看了,会被其迷住,老妪这般年纪也不例外。
“几年不见,你倒是长得越来越好了,瞧瞧这胸膛,这腰身,可比几年前成熟多了!”老妪喃喃道,似是夸赞,似是玩笑。
只不过,面对这样的称赞,圣子也知道今天逃不过这老太婆的魔爪,顺从迎合便少受点苦,若反抗挣扎,这老太婆折磨人的手段太多。
圣子只为老妪褪下外袍,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哼,您老倒是还记得人家,上次被你们一弄,我可半个月没下来床,你们这些人也不知道下手轻些,把我玩坏了,看谁为你们消去灵毒之苦!”
都已这般,就算圣子再不情愿,也只有顺从老妪之意,为她解解灵毒之苦。
本就是傍晚时分,天色很快黑下,林间道中步辇停留,风吹幔帐,棚盖摇摆,可闻一声声急促喘息越来越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