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很简单啊——”
仁王呵呵一笑,回眸看向已经下了飞机的众刀剑们,右手当着众人的面轻轻张开,一本古朴的大书,一闪而过。快的让人以为这是个错觉。
等到scepter 4的人眨眼回神,一切——
“道明寺前辈,这么多人呢?”蓝色制服的青年惊悚的看着后面空荡荡的只剩飞机的地方。
还有一二十个身着华丽的男子站在这里呢,现在呢?
人怎么突然就不见了?
道明寺安迪先是不明,所以等到回头看清场地的那一刻,也是震惊的张大了嘴巴。
这——
这魔术,不,这是魔法吧?
他颤巍巍的回头,问清楚仁王雅治到底是怎么回事,可——一回头原本停留在原地的仁王雅治也消失不见了!
……
当仁王踏入学园岛范围的那一刻,后山躺在巨石之上的男人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“他来了……”
“雅治来了吗?”
一身哥特红裙的小姑娘睁开了眼睛,女孩坐起来,一双圆溜溜的杏眼底盈满了笑意。
如果雅治也来的话,那今天这件事就没有什么烦恼了!
“我先去打一架热热身子——”周防尊摸了摸栉名安娜的头,交代道,“你应该能找得到他,去找他吧!”
安娜郁闷的点点头,起身离开了。
仁王漫无目的的在学院里四处晃荡着,看来有两件事,第一,找到幕后黑手。
第二,确认一下学园岛的学生是否完全走光了。
毕竟——
青之氏族的考虑不无道理,吠舞罗的人的确长的有点凶巴巴的!
……
刚从赛场上下来,仁王虽然因为大汗淋漓,褪去了一身运动装,但由于没有替换衣物,只得穿上了网球部的外套制服,他依旧是学生模样。
和整体形象流里流气的吠舞罗完全不一样,青之氏族的人都以为他是往外走的学生,也就没有刻意为难他。
也让他不仅走进了学园岛,还以最快的速度达到了中心的地方。
白发青年抬头看着眼前这栋不大的建筑物,这栋楼有五六层,看起来挺高。但对现代社会来讲,已经矮的出奇了。
而他在这栋楼里感受到了好几道非同寻常的气息,看来有力量的,没力量的都在这了——
脚步往前一踏,精神力自动蔓延,几个眨眼的功夫,整栋大楼里所有的人员往来都被他尽收心底。
大楼的一个房间里。
嬉皮笑脸的白发男孩坐在桌子上正晃悠着双腿。
而他的旁边有好几个人。
他们分属不同的派别,也有各自的目的,彼此警惕的看着对方,在未确定对方究竟是敌是友时,形成一个四角齐全。
此时,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一室的寂静。
戴着眼镜的金发男人无意识的弹动了一下手中的打火机,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,最终选择接电话。
在听到听到电话里的人的自称之后,一时顿住。
“您是……”草薙出云有点不敢相信是那个他知道他的黄金之王吗?
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。
确定是他,而不是尊哥?
“我感觉这个电话应该是找我的哟……”
手臂艰难地挣脱女孩的手腕,伊佐那社嬉皮笑脸的对着带着眼镜的金发男人道。
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,哦,对了,这些事除了王权者以为,也没个人知道以外,其他人——
面前的这个人,恐怕就是那个不知道的!
“哦~”草薙出云也不是不知道,只是知道归知道,见到面之后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。
第一王权者,白银之王。
威兹曼一切能力的创造者,始祖之王,天空之王。
很多称呼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,永不衰老的容颜,这个人是王权者中的神话和众人无法匹拟的,高高在上!
知道很多事情,但……
能告诉他那个天空之王,竟然是这种个性嬉皮笑脸过了头了吧?能不能稍微严肃一点?
万一他不相信呢,就没想过他不相信这个选项吗?
扎着高马尾的黑发男人敏锐地发现了旁边人的精神波动。
他眉头一皱,扭头,“……”
“你想干什么?”面对夜刀神狗朗的警惕,草薙出云也是无语。
他想干什么?其实这是他该问的吧。
“你敢不敢把你之前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……”
之前是淡岛世理不在这里。现在即位,王权者都有派代表过来,也该听听这个人的惊悚发言了。
“哼,我有什么可隐瞒的,我是先代无色之王的氏族——奉命来杀死现任的无色之王!”
淡岛世理瞬间回头,注意力转到了这个人身上。他一直以为这家伙是白银之王的氏族。
“你说什么,你要杀谁?”
就连伊佐那社都抬了头。
“我说的不对吗?”夜刀神狗朗觉得现在的场面有点奇怪。这些人的表情都好奇怪啊,奇怪中还透露着一丝怪异,特别是之前被他误认为是无色之王的伊佐那社,更是如此。
“我就说这家伙的脑子有病吧——”
草薙出云赶忙道。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他胡搜的,这家伙的的确确……嗯……
“无色之王性格暴虐,随时都有可能毁灭世界,我先代无色之王是拥有预言之力的王权者!”
夜刀神狗朗不允许这家伙如此污蔑。
预言是不可能出错的。
正接着电话的威兹曼看着夜刀神狗朗无比认真的模样,忽然道,“狗朗君,你是从什么时候来到这个世界的……”
这突如其来的提问吧,在场的人弄得都是一愣。
什么意思?
“你想说什么?”
威兹曼轻皱着眉头,他没有挂掉手中的电话,而是继续道,“你身上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比较奇怪的事情?”
“比如说突然脑袋有点疼之类的!”
“比如说看到了类似于黑洞之类的东西——”
威兹曼是从上个星期才认识夜刀神狗朗的,这个家伙一个人游离在大街小巷,本以为是擦肩而过,却没想到他突然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拽上了天台,就要这样那样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夜刀神狗朗一愣。
是从哪一天开始,他的确有时不时的胸闷的感觉,而这一切都来源于某一次的恍然若失。
一年前的某一天,他莫名其妙的天一黑,再次回头,周围的景色没有发生变化,但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