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界,乃是凌驾于仙界之上的存在。
想要进入神界,可谓是相当不易的了。
正常来说,一般的方法渠道是不可能的。
唯有沟通神界,之后借此从万千仙界当中杀出去,方才有着进入神界的机会。
此乃皇帝他深思熟虑之后得出来的结果。
很多人觉得自己多多少少猜到了皇帝想干什么,但是皇帝可以告诉他们的是,他们仅仅是猜到了一部分。
距离皇帝的真正目的,还有很远很远。
包括逍遥仙宫之主在内亦是如此。
可以说,选择追随皇帝的修士,他们全部都输了。
输得一败涂地!
他们全部都遭到了来自于皇帝的背叛。
皇帝他谁都没说的是,他早已得到了山河鼎。
是的,万神蟠,还有山河鼎,其中之一的山河鼎,皇帝他在多年之前就已经得到了。
山河鼎,如今就藏在皇帝的体内!
皇帝他缺的,只有万神蟠了。
整个仙界都是被皇帝给戏耍了!
如今皇帝他的目的,就只有一个……献祭!
……
试炼之地。
“玛德,你们想死了是不是?就连我们皇族修士都敢得罪……若非我们给了尔等太多的面子,你们也不会有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吧?归根到底,还是我们的错啊!我们皇族修士对你们还是太过善良了!”
“可不就是?我承认逍遥仙宫的修士吧,多多少少有些本事,但是也仅限于此了!现在大逆不道到了要和我们动手的地步……倒反天罡,真的就是倒反天罡啊!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方才有这种想法的吧!”
“哼!关乎到了我们皇族颜面,皇族之威,岂能任由他们胡作非为?诸位,是他们大逆不道在先,我们惩戒在后,不管怎么说,我们都属于是占理的一方,不需要在意太多,战就完事了!”
“战,战,战!杀,杀,杀!死,死,死!关乎我们妖族的尊严,岂能儿戏?今天定要他们知道我们皇族的厉害!好叫他们明白,逍遥仙宫现在的地位,是我们皇族给他们,他们才有,我们皇族不给……哼,他们啥也不是!”
“对!啥也不是!之前真的太给他们脸面了,以至于他们蹬鼻子上脸了!如今我们应该好好的教一教他们,什么是礼貌!什么是对于皇族之人的尊重!还有,我们皇族凌驾于他们之上又怎么了!”
“是啊,我们乃是皇族,凌驾于他们之上,在我看来,这属于是理所当然!这还轮得到他们指指点点了?定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,好叫他们知道,我们皇族是不好招惹的!否则之后我们皇族洗牌一切,他们也是口服心不服!”
……
皇族修士彻底被激怒了。
皇族二字,何等尊贵?
他们竟敢不放在眼里,真的是无法无天了啊!
嗡嗡嗡嗡!
咻咻咻咻!
嘭嘭嘭嘭!
逍遥仙宫的修士没有和他们啰嗦客气,抬手就是一顿猛攻!
没错,和这些皇族修士说这么多作甚,干就完事了!
只有把他们给打得服气了,他们方才知道自己的错误。
“什么?”
皇族修士们惊怒交加!
可不就是惊怒交加吗?
他们还想显显威风的呢,结果这些家伙不管三七二十一,直接上来就干!
说不愤怒就是假的了。
真当他们不敢杀人了吗!
“杀!直接宰了他们!本来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,他们未必就是要死的了,但是他们不把我们放在眼内……那么好,好,好!真的是好极了啊!战吧,杀吧,死吧!我就不信了,他们就如此无敌了!”
“区区逍遥仙宫修士,真当自己无敌了么?诸位,我们去战!我们去杀!我们送他们去死!好让他们知道,得罪我们皇族,就是这样的一个下场……反正今天注定死人的了,死一个,死两个,还是死一双,其实没有区别!”
“对!没有区别,没有任何的区别!他们送上门来,我们正好称量一二,所谓的逍遥仙宫修士,又有几分本事,是否和想象的一样,强横恐怖……他们最好是真正的强大恐怖啊!”
“没错,否则定要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!玛德,我们给脸他们不要脸是吧,那么都别要了,干脆死在这里好了……哦?现在出手的是他们之中的九子吗?什么张泽涛,什么梁苟丹!”
“对!就是他们,连一个楚言都搞不定的家伙,我不认为有多少实力了,现在跳出来是为了什么,和我们显摆,还是如何?总之说什么都要给他们一点教训的了,免得他们目中无人!”
……
众人怒气冲冲,觉得实在是给对方太多脸面了,否则岂会如此接二连三的蹬鼻子上脸!
这一次绝对不能放过他们!
“不放过我们?是我们不放过尔等吧!”
梁苟丹冷笑不已,道。
梁苟丹自问这一次的出征,很不顺利!
是的,真的很不顺利。
先是由于楚言的缘故,不得不出手。
然后输了,败了!
之后不但是他,其他修士,也是输给了楚言,败给了楚言。
一个区区夺命境!
这种事情,让梁苟丹直接就是怒火中烧啊。
可不就是怒火中烧吗?
他修炼多年,前世今生,两世为人,还没有遇过这种事情。
甚至可以说,楚言的出现,直接颠覆了他梁苟丹的一生!
若非如此,他梁苟丹何以至此!
故而,这一笔账,岂能不和楚言好好算一算!
不过,楚言也是好运,自己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楚言苟去什么地方了。
否则,梁苟丹一定会先找楚言报仇雪恨。
却不知,楚言人没找到呢,这些个皇族修士倒是率先跳出来了!
关于皇族修士,梁苟丹他其实也是有着一番想法。
在来时,梁苟丹就觉得,事情或许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了。
如今一看,果然如此!
此事大有蹊跷,对方不怀好意!
虽然如此,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对方和自己勉强属于一个阵营。
这看起来没有什么,实则大有玄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