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不杀死他们?
现在才来惺惺作态,不会有点迟了吗!
楚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是他看出了眼前这些仙院长老以及皇国高手的疑惑。
不等楚言问话,他们终于有人忍不住大声呵斥,道:“楚言,你这个叛徒,你为什么还敢回来白鹿皇国?你还有什么颜面进入我们白鹿仙院!”
“我为什么不敢回来?”楚言反问。
“你做出的这些事情,罄竹难书,你竟然还问,你为什么不敢回来!”
“楚言,人要脸,树要皮,人可不能太过无耻啊!”
“楚言,你做出这种事情,即便不考虑自己,也不考虑征天王府了?你还不如死在外面好了!”
“我昔日和征天王有旧,没想到他的这个外孙,竟然是猪狗不如的家伙!”
众人破口大骂。
楚言若有所思,看样子,在他没有返回的这段时间里面,真的发生了什么,而且还牵连到了征天王府!
一念及此,楚言的脸色便是变得难看起来。
坦白来说,白鹿太子如果仅仅是针对他,楚言也不会觉得有什么,本来就是敌人,大战一场,亦无不可,即使白鹿太子使用什么阴谋诡计对付楚言,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。
可是,白鹿太子千不该万不该,就是针对了征天王府,牵连到了征天王府!
龙有逆鳞,触之则怒,楚言的亲人就是他的逆鳞!
“哎,楚言,你说你为什么要勾结皇叔,陷害同去圣魔深渊的皇国修士!”刚刚说和征天王府有旧的一个皇国强者叹息说道:“你知不知道,你如此做法,会害死征天王府的!”
“我勾结皇叔陷害同去圣魔深渊的修士?”楚言微微一怔。
“可不就是?若非是你被皇叔蛊惑,与之合作,不断的屠戮我们白鹿皇国的大臣子嗣,强者后裔,这一次太子庆典岂会出现那么多的牺牲!”
“血棘王府的郡主同样被你勾结皇叔陷害了吧!被你害死的人太多太多,楚言你简直是罄竹难书!所以我真想不明白,你为什么还有脸面返回白鹿皇国,你怎么还敢回来白鹿皇国,是觉得我们软弱可欺,不会计较你之前做的种种事情吗!”
“楚言,你若是如此想法,可就大错特错了,君君臣臣,父父子子,你做出如此忤逆的事情,白鹿皇国即便宽容大度,都是容不下去你这种乱臣贼子的,理应诛杀!”
“何其巧合,我们还在讨论怎样去追杀你这个逆贼呢,你倒好啊,自己送上门来了,楚言,你说你该不该死!”
众人看见楚言一脸懵懂无知,与他无关的样子,便是火冒三丈!
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!
分明是做出了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,却还是这么一副无辜的样子,死去的皇国修士冤魂还在惨叫呐喊呢,你楚言怎么能若无其事的样子!
楚言皱眉不已。
说到这里,楚言哪里还不明白这是白鹿太子的毒计!
白鹿太子知道楚言离开了圣魔深渊,但是不知道去了哪里,甚至乎和楚言一战的绝命公子都是下落不明,生死不知,虽然按照当时的情况来看,绝命公子十有八九是死了就是了。
可是这些都不重要!
白鹿太子趁着楚言没有回来白鹿皇国,抢先一步恶人先告状,将圣魔深渊之内死了很多皇国修士的事情,全部推给了楚言,以及与之勾结的皇叔身上。
大意就是,楚言被在圣魔深渊的皇叔蛊惑,胁迫一些大臣子嗣,站队皇叔,帮皇叔一统圣魔深渊,不然就杀。
这些皇国修士忠肝义胆,不甘受辱,于是被楚言和皇叔杀死不少。
白鹿太子得知情况,连忙派出了强者镇压楚言和皇叔。
无奈楚言联手皇叔,太过强大,楚言还在皇叔这里得到了诸多好处,更加强大,反杀了白鹿太子的很多部下。
如此之下,白鹿太子方才冒死回到了白鹿皇国。
楚言成为了反贼,与之关系密切的征天王府,同样脱不了关系。
毕竟,楚言和征天王府,某种意义上是划等号的。
现在楚言成了反贼,白鹿皇国平时对于征天王府不满的人物,随即添油加醋,煽风点火,乃至推波助澜,楚言在成为人人喊打,如同过街老鼠的魔修之余,征天王府同样变得风雨飘摇起来。
这让楚言焦急不已。
他的母亲还在征天王府的地宫之中休养,如果征天王府被人进攻,母亲被打扰,说不定会魂飞魄散。
众人发现楚言他的情绪有些起伏,但是和想象的不太一样,不由疑惑。
“楚言怎么是这个表情?难道他自己干了什么,他还不够清楚吗?怎么好像非常无辜的样子,莫非我们还冤枉了他?”
“冤枉了他?死掉的皇国修士,何其冤枉!他们才是真正的无辜,今日必须杀死楚言,祭奠他们的在天之灵!”
“不要和他废话了,先将楚言镇杀!”
众人迫不及待的对楚言动手。
楚言冷眼相待。
起先他没有认真出手,是因为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现在知道了,那么他同样不会留手了,他要杀出一条路,回去征天王府!
嗡嗡嗡嗡!
这个时候,楚言足下的大阵蓦然发光发亮,他惊讶的发现,自己体内的血气神魂都在被逐渐禁锢,一身战力,可以发挥一半就不错了。
“楚言,你以为我们为什么将你带到这里方才动手?真的是顾忌人多眼杂吗?要对付你这种罪人,何须顾虑这么多!正是因为这里有阵法可以直接镇压你!”
“这个阵法可是由仙院的院长亲自加持,你强大,可是你有混沌境那么强大吗?你今天插翅难飞!”
“不要和他废话那么多了,直接杀死,对付这样的叛徒罪人,和他啰嗦作甚!”
众人一鼓作气的杀了过去,楚言想要对抗他们,无奈双拳难敌四手,更不要说足下还有混沌境强者加持的阵法牵制着他,逐渐落于下风。